写物的作文
【精品】写物的作文汇总7篇
在平凡的学习、工作、生活中,大家对作文都不陌生吧,作文是由文字组成,经过人的思想考虑,通过语言组织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文体。相信写作文是一个让许多人都头痛的问题,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写物的作文7篇,欢迎阅读与收藏。
写物的作文 篇1我家的小狗雪白雪白的,耳朵很灵敏,牙齿锋利。我们全家都很喜欢它,特地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,叫“雪儿”。
雪儿的可爱不用说了,不知什么缘故,它特别爱吃甜食。
记得有一次,我生病了,妈妈给我做了我最喜欢吃的小甜饼,对我说:“女儿,等你输完液,妈妈就把甜饼拿过来给你吃。”左等右等,终于输完液了,可是桌上的甜饼竟然没了。我就大声嚷嚷:“妈妈,甜饼没了。”正在洗衣服的妈妈急忙走过来,真的看到桌上的甜饼不翼而飞了,就自言自语:“刚刚还在桌上的,怎么不见了呢?”我灵机一动,猜想肯定是雪儿捣的鬼。我快速跑到院子里,果然看到雪儿在吃我的甜饼。我生气地对雪儿说:“你这个坏家伙,把我的甜饼给吃了。”雪儿抬起头,一个劲地用嘴舔我的手,似乎在哀求:“主人,别生气嘛,我错了。”
雪儿就是这样,虚心接受,但屡教不改。每次都这样,却一次也没改掉过。
写物的作文 篇2奶奶家有一只大白鹅,叫小高。小高身披着一件雪白的衣裳,像一位美丽的新娘披着一条白色的婚纱。它的头上顶着一头红色的红宝石。又扁又长的黄嘴扁扁的,一对黑葡萄似的眼睛镶嵌在头上。下面是一条又细又长的脖子,翅膀一张开像两把又白又大的扇子。它的尾巴又小又短,高傲地向上翘着。它的脚像一对橙色的船桨,游动起来,可爱极了。
奶奶当初把这雪白的大鸟放在院子内。只见它伸长了头颈,左顾右盼,奶奶一看这姿态,说道:“好一个高傲的动物!”小动物的头是最主要部分。这部分最能表明动物的性格。鹅的头在比例上比骆驼更高,与麒麟相似,正是高超的性格的表示。而在它的叫声、步态、吃相中,更表示出一种傲慢之气。
有人告诉奶奶,养鹅就像养狗,鹅也能看守门户。后来我看到果真如那个人所说:凡是有人经过篱笆外,它必然厉声叫嚣;甚至有人在门口路过,它也要引亢大叫。其叫声十分严厉,决不亚于狗的狂吠。狗见了主人,会摇头摆尾,呜呜地乞怜。鹅则对无论何人,都是厉声呵斥;鹅的步态,更是傲慢了。这在大体上也与鸭相似。但鸭的步调急速。有局促不 安之相。鹅的步调从容,大模大样的,颇像平剧里的净角出场。这正是它的傲慢的 性格的表现。
奶奶养过许多小动物,其中鹅给我的印象最深。因为它有那么庞大的身体,那么雪白的颜色,那冬雄壮的叫声,那么轩昂的态度,那么高傲的脾气,和那么可笑的行为。在这荒凉举寂的环境中,这鹅竟成了一个焦点。凄风苦雨之日,手酸意倦之时,推窗一望,死气沉沉分惟有这伟大的雪白的东西,高擎着琥珀色的喙,在雨中昂然独步,好像一个武装的守卫,使得这小屋有了保障,这院子有了主宰,这环境有了生气。奶奶一个人在家无依无靠,作为儿孙的我们却不能回去陪她,奶奶寂寞时就会看看外面的大白鹅,看着它那高傲的姿态,奶奶竟不由自主的笑了。
这只高傲的大白鹅带给我们的快乐那可真是回味无穷啊!现在想想鹅之所以那么高傲,是因为鹅的生活环境悠闲。唉!我们的生活虽十分优越,但我们却没有鹅那么从容。
写物的作文 篇3看着水龙头里汩汩流出的自来水,突然间想起了那久违的故乡的井。当今生活在繁华都市里的人们,能有几个道出真正意义上的井?估计所说的无非就是那些伴随大都市应运而生的什么下水井、污水井、电梯井等等。而那时故乡的井,却是我们每个人生命的源泉,一条巷子,至少一个村子都有一口井,生活根本就离不开它。
记得小时候我们家就有一口自挖的井,曾经有一阵子让我非常引以为豪。大清早,巷子里勤劳的人们便一溜带串儿地到我家来提水做早饭,我们已提前准备好了井绳,村里没有辘轳之类打水用的工具,单凭人力用井绳吊着桶从十几米深的井里提水上来。那时候,我经常站在不远处看着别人娴熟地用铁钩挂上桶,再锁上链子,将桶放到井里,然后鼓足了劲,左右手互换,粗脖子涨脸地将一桶水硬生生拉上来。一般情况下,提完水,都是用一块石板将井口盖起来,一则防止杂物落进去,二则更是为了防止我们这些贪玩的碎娃们在井边玩出意外。有时候好奇心驱使,趁大人不注意,我们会偷偷溜到井边朝下看,啊!一股凉气扑面而来,好舒服呀!井里面还有一面圆形的“水镜子”,我们可以看见自己稚气的脸,可以扮出各种鬼脸,并向着井里发出各种怪叫,听“嗡嗡”的回声。如果扔下去一块小石子儿,“水镜子”上会立刻荡出波纹,自己的脸也会随着波纹荡散开去,现出哈哈镜的感觉,甚是好玩。但经常正玩得高兴时,身后突然被自家大人提着领子猛地拽起来,然后是大声的训斥:“不要命了!跑这儿来玩?”于是我们便灰溜溜地跑开了。
后来村上给另一处公用场所打了一个更深的大井,我们那儿叫“机井”,估计是用机器挖的原因吧。于是到我们家打水的人渐渐就少了,听说那口机井有几十米深,够到了地下的甜水层,所以打上来的水特别甜。而我们家那口井的水每次烧开后,底层会有白色的水垢,现在想来可能是矿物质或其它杂质太多,水的硬度过高,喝起来有一点涩味,而这口机井就好多了。我家也逐渐开始吃机井里的水了,但是它离家有一点距离,妈妈常常为了少跑一趟路而用扁担去挑水,我总是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。打完水回家的路上,看着那根扁担一忽悠一忽悠的,底下吊着的两个大木桶也伴着节奏一起一伏地跳跃,我真想亲自体验一下看能不能挑起来。妈妈边走边擦着汗,水桶里滴下来的水在弯弯的小路上留下了两串长长的水印,我远远地跟着,踩着那两道水印,头也不用抬就跟着回家了,觉得真是有趣极了。
别人家的娃娃们也和我一样,常常会跟着大人来到井边,于是那儿便热闹起来。我们围在井的高台下打闹,玩耍,久久不愿离去,而家人也不放心留我们在井边玩儿,便多逗留一会儿谝谝闲传。于是孩子们的嬉闹声、大人们的玩笑声、人来人往的提水声互相交织,远近可闻,给人们的农闲生活带来了无限的惬意和生机。后来村大队开社员大会也索性搬到这里,人们站的`站,蹲的蹲,家在附近的就拿个小板凳坐下,还有的妇女拿来自家的针线活边开会边做,大队干部在上面讲,大家听会做活两不误。我们这些娃娃们只顾在不远处追玩打闹,好不热闹。
几年以后,不知谁家打了第一口手压泵井,不用井绳,也看不见井,只需压几下,水就源源不断地流出来,于是村里人便陆陆续续各自在自家后院里打这种井了。从此打水不用出门了,而那口机井也就慢慢的无人光顾了,失去了它往日的生机。而这时我的童年也已慢慢地走远了。
再后来,我离开故乡到城里上学、到城里工作,并在城里安家落户,故乡的井也深深地被尘封在我的记忆里了,但每次想起它,我心里还是会涌出一股亲切的甘甜,仿佛喝了妈妈早晨在井里打出的第一口水。
写物的作文 篇4“春雨贵如油,夏雨遍地流。”我是春 ……此处隐藏773个字……>
它头上银色的帽子,身上穿着银色外衣,脚上穿着银色鞋子,一副威风的样子,好神气!它的头、手、手臂、腿、脚各个部位都可以活动,动起来时就像真人一样灵活,可爱极了。
我最喜欢同咋咋度玩,每次做完作业,我就会摸摸它的手,摸摸它的头,拉拉他的脚。让它运动一下!有一次,我梦见咋咋度突然变成啦人类,它很厉害、聪明。我们学到哪篇课文,它背到哪篇课文。每次考试都100分。我问它为什么这么厉害,它说;只要读多就是啦!
梦完啦后,我起床决定心说;我要向咋咋度学习,努力下去!
写物的作文 篇7其实紧握在手心的,只有叶的脉络,树的影子在秋天早早逝去,所以,找一颗完整的果子,成了我一整个冬天的奢望。——题记
阿猫走的这年蕴满斗室的,除了书页潮湿的油墨气息,还有甜腻的奶茶香,扑满整个脸颊,又仿佛覆住整个世界。夜里风刮得狠了,桃枝不知疲倦地拍打卧室的窗户,结果,第二天,大晴。披着厚实的棉衣,后面是母亲不住的催促,来不及再套上羊绒袜,我提着皮靴匆匆走出阁楼,大衣的带子便长长拖在脚后跟。
出了门,一片亮白不及防地拍在脸上,激得我两眼直冒泪花,待脑子里绚烂散去,院里那一团团绿的,红的,粉的以及大片的白色,像最具创造的画家笔下的画布,慢慢渲染,浸渍,融和,成了灿烂的春光图。
暖暖的日光最使人颓废,没走几步,人都似快暖化了般,只能扶着廊坊两侧的木栏,一手虚虚举着挡住头顶,眼皮却如烧灼般发红发烫,脑海里绚烂的花海又开始在风中摇摆。
记得第一次,遇见猫的时候,也正好是花开得正盛的季节。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麻料长裙,款式类于民国的旗袍,脚上却光着,慢悠悠的在院子前门的街道上踱步,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子。当她发觉我盯着她的时候,已经临近午饭,太阳正挂在她的头顶,所以,她瞥过来,眼里流转着透亮的墨色。我慌得直把头塞进领子,脚丫子局促地交叠在一起,然后我听见她清亮的笑声,像一只淘气的鸟,窜的飞到我的跟前,又忽的飞走。
母亲不许我和猫走得太近,说她是个疯子,一个没了丈夫又没了孩子的女疯子。所以当我又一次走过猫的院子,尽管远远就见到她高高举起的手臂,我还是低着头小跑进自家院门。没错,猫就住在我家隔壁,隔着一堵有两个我高的围墙。
猫喜欢吃糖,尤其是各种滋味的水果味的硬质糖果。我捧着满满一文具盒的彩色糖果静静站在墙根,在这儿,我每天都能发现一两颗油纸包裹的糖块,有时是画着斑点小牛的白色奶味方块,有时是画着花生杏仁的棕色酥糖,然而更多时候是画着各种颜色小猫儿的透剔的酸甜水果味的圆球,我最爱的也是这类。
暑假的第一个早晨,猫翻过围墙,落在我搭好的书桌上,正踩在我的语文课本上,我一个激灵,站起身甩手把作业簿撒了一地。她恍如不见,兀自递来一杯奶茶和一张氤氲的笑脸,我却望着桌上那只光裸的脚丫,莫名想到去年爷爷养的那只白鸽。
于是,我们就这样成了一对秘密的玩伴,几乎每日,我们埋头躲在阁楼上,默默数着头顶的瓦片,然后比较各自数到的数目,小口抿着捂在手中的奶茶,最后在不言一笑中分手。偶尔,猫也会带我去她的房子,然后在蓝色的厨房静静地煮上两杯奶茶,我们坐在茶红的地毯上,摊开一两本绘满各种甜点的画簿,等时针快划到五点,我便匆匆乘着金色的夕阳小跑回家,手里拈着一两张小猫的糖纸。
这种秘密的约会终于在母亲某天早归的下午被撞破,那天下午,母亲提着扫帚偷偷摸上阁楼,在我和猫能反应过来之前,嘶吼着,一边,密集的棍棒便落在猫瘦削的背脊上,而我,看着猫一面挡着母亲挥来的扫帚,一面将奶茶杯塞进我的怀里,然后,一面摔下了灰暗的楼梯间,踉跄着跑出院子,不见了身影,这才一声不响地爬过二楼的阳台,钻进猫的房间。
淡淡地扫过客厅,我选了猫的卧房,一张单人床,一张书桌,一张柜子,占着湿腻的水泥地,灰色墙壁,灰色的被单床铺,灰色的窗帘,笼住灰蓬蓬的我。灰暗窄仄的空间像一个噩梦,像几年前一般,罩住脑袋的麻袋的扎刺感,捂住口鼻的手掌上酸臭的气味,还有尖锐刺耳的笑声,以及最后沉进冰湖的寂静,让我透不过气,死死地挣扎在现实与梦魇中。
我尽量缩着手脚,将整个人窝在被子里,闭耳不闻屋外慌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。猫的床总有股儿猫儿身上涩涩的味儿,我闭着眼,脑子里都是糖纸画上的猫儿,黑的,白的和灰蓝色的,它们的眼都是绿的,像寒冬深谷谷底一潭幽幽的泉水,寂静得留不住一只飞鸟。
第一次进猫的屋子,是在我终于接过她的奶茶,数了一个下午的瓦片后,依然是从阳台的隔栏钻过窄窄的洗漱间,那扇窄窄的门打开,直直的,我落入几百双绿色的眼睛,沙发上,餐桌上,柜子上,甚至供堂上都静静地站着一只只瞪着绿眼的猫儿,连墙壁上都贴满着绿色瞳孔的猫脸,猫熟练地抱起脚边的猫咪,穿过满满一客厅的猫群,扒拉开沙发上的常客,便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蜷起身子窝在沙发上,那些猫儿很快也在她身上找到舒服的床铺安置下来。我呆呆地立着,像外来的生物,站在地球圈外,不知所措。
不久,猫摸过每一个同伴,意识到我的难堪,打开洞门,那些可爱的生灵便挨个蹭蹭同伴的颈子,高傲地迈着步子,慢慢走出屋子,而我终于被稳稳的安置在厨房的高椅上。
房间里不知暗了多久,终于有光从南边的窗子上爬进来,我抹了抹僵硬的脸颊,生锈的关节咔咔打开后,猫的卧室门也终于从外打开,我再一次看到猫那张小小枯黄的脸,眼泪却一下决了堤,还没哭出声,母亲焦躁的身影却突然窜到我的面前,她看着几乎包在被子里的我,整张脸都皱在一起,猛吸进几口气,一把把我搂紧怀里,哇的哭了出来。我始终盯着僵着脸的猫,眼泪慢慢止住,目光却慢慢冷下来,直到她别过头去。
母亲说,猫也是个可怜人,十几岁被嫁给几十岁的摇船的老汉,好不容易怀了孩子,却先得了丈夫的死讯。还没脱掉孝服,就被弟弟弟媳赶出家门,寒冬腊月的,一个人躲在土庙,和一群野猫窝在草垛里互相挨着取暖。等终于生下孩子,自个儿也没了收拾的力气,可怜见的,那孩子连脐带还没剪便断了气。上百只野猫齐齐叫起声来,猫被路过的行人救了过来,醒来的时候知道自己孩儿早冻僵在庙里差点没过过气来,却又被没讨着钱的过路人一把丢在医院。母亲唏嘘着,连连用袖角擦了擦干涩的眼眶。
那晚,我把猫的奶茶杯放回围墙边的桌子上,压着一打厚厚的糖纸。第二天,猫不顾母亲的扫帚和呵斥,冲进院子,攥着那叠糖纸生生塞进我的口袋,“猫,”她说。这是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,也是唯一一句,这也是我把她称为猫的缘故。她又摸了摸我的头顶,像那天摸着每一只猫儿一般,目光缱绻含情,面上带着说不出的平静安慈。
自此,我再也没见过猫,院子里的桌椅早托大哥撤回房间,贯通两屋的阳台也被母亲请人用水泥封住,连通往阁楼的楼梯也被一把大锁锁死。母亲说,猫的
家人接走了她,我却想着,一群大大小小的猫咪拥着猫,高傲的扬着脖子,悠悠走进夕阳的场景。
后来,我也养起猫儿来,一律的绿瞳,一律唤它们“阿猫”。
后来,我也喜欢上奶茶,寒冬里,一卷绘本,一捧奶茶,一窝猫儿。
后来,我不再在室内穿鞋,拖着长长的裙摆,摸过每一只猫儿的头顶,含上一颗糖,窝在沙发上睡将过去,希望梦里会有我的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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